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目前顯示的是 8月, 2011的文章

公車式的職場生涯

公車式的職場生涯   在大公司的職場生涯,像乘坐一台公車。 我們知道它有起點和終點,卻無法預知沿途的經歷。 有的人行程長,有的人行程短。 有的人很從容,可以欣賞窗外的景色。 有的人很窘迫,總處於推搡和擁擠之中。 然而與懸掛在車門上、隨時可能掉下去的人相比,似乎又感欣慰。 獲得舒適與優雅,座位是必不可少的機會,因此總被人們爭搶。 有的人很幸運,一上車就能落座。 有的人很倒楣,即使全車的人都坐下了,他還站著。 有時別處的座位不斷空出來,唯獨身邊這個毫無動靜。 而當你下定決心走向別處,剛才那個座位的人卻正好離開。 為了坐上或保住座位,有的人漠視良心,甚至傷害他人。 有的人卻因為這樣那樣的原因,不得不將到手的座位讓給他人。 有的人用了種種的方式,經歷了長長的等待,終於可以坐下。 但這時他已經到站了。 下車的一刻,他回顧車廂,也許會為區區一個座位而感慨,自以為大徹大悟。 其實即使重新來過,他依然會去爭搶,因為有時如果不坐下,連站的位置都沒有。 除非你永遠不上車,而這並不由自己決定。 到站的人下了,車上的人還在。 依然熙熙攘攘,依然上上下下~   

烏龜的尾巴

烏龜的尾巴 來源:網路流傳 烏龜可以活很久。頭部負責呼吸、吃東西,以及五官的感覺,右前腳、左前腳、右後腳、左後腳負責游泳和爬行,烏龜殼負責保護大家,提供大家睡覺或休息的場所。烏龜就這樣活了好久,因為每個部位都分工合作。 這天,頭部忽然聽到一個聲音︰「我究竟有什麼用處呢? 」 聲音是從後面傳來的。原來是烏龜的尾巴在說話。 「大家好像都有事做,那我要做什麼呢?活了這麼久,我從沒想過這個問題。」 頭部說︰「你可以幫忙吃東西。」 尾巴說︰「我沒有嘴巴,生活在同一個龜殼這麼久了,難道老大你不知道嗎?」 右前腳說︰「雖然大家生活在一起好久了,可是因為你好像都沒做事,所以比較少注意你。」 左前腳說︰「當頭部老大說要游泳時,你可以幫忙划水。」 於是老大把四肢從龜殼中叫出來,說要游泳了。 尾巴也努力地幫忙划水,因為他想知道自己究竟有什麼用處。 結果,烏龜游得歪七扭八的。 因為尾巴一划水,就會影響游泳的方向,好像船的舵一般。 尾巴所在的位置,根本就不適合幫忙划水,他本來就應該靜靜地,隨波逐流。 頭部老大決定停下來,因為他覺得暈頭轉向,於是命令四肢和尾巴不要動。 老大說︰「剛剛大家游得好累,今天先休息一下吧。」 於是大家都縮進烏龜殼中,睡著了。 尾巴趁大家睡著的時候,偷偷跑了出來。 「我要出去旅行,看看烏龜的尾巴有什麼事可以做的。」 出了烏龜殼,他漫無目的地走著。 接著碰到了一條魚。正在游泳的魚。 他問︰「請問你的尾巴有沒有用處?」 魚說︰「你開什麼玩笑啊??你沒看我現在在游泳,全靠一條尾巴在游。」 魚的尾巴是那麼粗壯,划起水來是那麼有力;烏龜的尾巴又瘦又小,還會影響游泳的方向。 尾巴嘆了口氣,繼續往前走。 過一會兒看到了另一隻烏龜,正縮在殼中睡覺的烏龜。 他本來想叫醒這隻烏龜的尾巴,問看看他覺得自己到底有什麼用處。 當他走近時,發現頭部縮在殼中,四隻腳也縮在殼中;但是尾巴卻不是縮在殼中的,只是彎起來放在殼的邊邊下面而已。 他才發現,烏龜殼中根本沒有屬於尾巴的容身之處。 「也許尾巴對烏龜而言,真的是多餘的。」 然後他繼續往前走,看到了一隻奇特的動物——他的頭很大,頭下面有好多條尾巴,而且每一條尾巴都長得和自己很像,細細長長的。 他在一旁偷看這隻動物,發現他的尾巴用

如何對付打呼的人

如何對付打呼的人   一個海軍陸戰隊員去到一個小鎮的時候,每個旅館客房都滿了。 「您一定在某處有房間」,他向老闆懇求,「我不在意睡覺的地方,有沒有床都好!」 老闆:「好吧!軍官,我有一間雙人房,可是你可能要和另一個房客同住。」 老闆說:「他也許是高興跟你分租房費用。但告訴你,他那麼大聲地打鼾,早就被隔壁的房客抱怨。我不敢肯定你能否接受。」 「沒問題!」疲乏的海軍陸戰隊員作出保證。「我就跟他一起租吧。」 第二天早晨海軍陸戰隊員精神奕奕的下來吃早餐。 「您睡得怎麼樣?」老闆問。 海軍陸戰隊員:「從未如此好睡過了。」. 老闆覺得很奇怪便問:「那另一人的打鼾的問題,你是怎樣處裡的?」 「沒問題,我克服了他。」海軍陸戰隊員說。 「那你怎麼處理?」老闆問。 「當我來到房間他已經是在床上打鼾了!」海軍陸戰隊員解釋。 「我爬過去,在他的面頰給他一個親吻,並說,晚安!甜心!」 「結果他就坐了整夜,一直看著我....」   

感動是因為我們懂得什麼叫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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感動是因為我們懂得什麼叫愛           作者 :不詳 文章摘自 : 轉寄信件 編整 :  觸動心靈網  秋雲天             我做大學教授已經很多年了, 我注意到大學男生屬於白面書生的已經非常少了,大多數男生都有很健康的膚色, 可是比起在外面做工的工人來說,似乎我們的大學生仍然白得多了。 張炳漢是少數皮膚非常黑的那種大學生, 難怪他的外號叫作「小黑」,我是他的導師, 第一天導師生面談,他就解釋給我聽為何他如此之黑, 他說他從高二開始就去工地做小工,再加上他是屏東鄉下長大的,所以皮膚黑得不得了。 他說他家不富有,學費和生活費都要靠哥哥, 而他哥哥就是一位完全靠勞力賺錢的建築工人, 他大一暑假就跟著他哥哥打工,賺了幾萬元。 有一天,一位屏東縣社會局的社工人員來找我,他告訴我一件令我大吃一驚的事, 他說張炳漢現在的父母絕不可能是他的親生父母,因為他們血型都是O型, 而張炳漢卻是A型,他們早就發現了這個個案, 經過電腦資料庫不斷的搜尋,他們總算找到了他的親生父母。   長話短說,我只在這裡說一個強有力的證據: 他們發現張炳漢其實是走失的孩子,他現在的父母領養了他, 而他被發現時穿的衣服也有很清楚的記錄, 當時他只有二歲,十八年來,他的親生父母仍保留著當年尋人的廣告, 也從未放棄過找他的意念, 那個廣告上的衣服和小黑當年被找到的完全吻合, 再加上其他的證據,他們已可百分之百地確定小黑可以回到親生父母懷抱了。   社工人員問我小黑是一個什麼樣的孩子, 我告訴他小黑性格非常爽朗,他建議我們就立刻告訴他這個消息。 小黑聽到了這個消息,當然感到十分地激動, 可是,他告訴我,他早就知道他的父母不可能是他的親生父母, 血型是一個因素,另一個因素是他和他哥哥完全不像, 他哥哥不太會唸書,國中畢業以後就去做工了, 他卻對唸書一點困難也沒有,他哥哥體格也比他強壯得多。   他們倆唯一相同之處是口音,可是他認為這是因為他從小學他哥哥的緣故。   不要看小黑年紀輕輕,他的決定卻充滿了智慧, 他說他不知道他的親生父母是什麼人物, 可是不論他們是什麼人,他的身分證上父母欄不會改變, 他的理由非常簡單:他們對我這麼好,收養了我,含辛茹苦地將我帶大, 我這一輩子都會認他們為爸爸媽媽。   至於親生父母,我會孝順他們,將他們看成

My Skunk Fu! Tribute: 秦淮河畔-蔡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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惜福的擺渡人

惜福的擺渡人 來源:網路流傳 加班熬夜,賣免稅菸酒,端盤子,當我只是「忍耐」做著工作時,好友卻以擺渡人的慈善心,教會我對工作珍惜的福氣。 身為一個空服員,除了大家以為的光鮮亮麗外,工作上當然也有旁人難以體會的辛苦,除了加班熬夜外,更常常在飛機上為幾百人份的發餐、賣免稅菸酒、端盤子、照顧客人……忙得分身乏術、欲哭無淚,但卻只能一再告訴自己、催眠自己:妳從事的是服務業,「忍」過了今天就好。 儘管如此告訴自己,可總還是有力不從心、擠不出笑容和耐心的時候。 直到一次,我聽到好朋友如何在飛機上照顧及服務一位嚴重的老年癡呆症客人,我才對自己的工作心態大為改觀。 那是一班台北飛往紐約的班機,飛機起飛沒多久,一位老先生忽然大小便失禁了,他的家人既窘迫又嫌惡的叫他到洗手間自行處理,老先生猶豫了一下,一個人慢慢走向機尾的洗手間。可是當老先生走出了洗手間,卻怎麼也記不得自己的座位在哪兒,八十幾歲的人竟急得在走道上大哭了起來。 空服員前來協助,發現他身上臭不可當,原來老先生不清楚廁所內衛生紙擺放的位置,就隨手塗得一身都是,那間廁所當然也被他使用得慘不忍睹。 將他帶回到座位後,周遭的客人開始紛紛抱怨老先生身上的臭味,實在難以忍受。 空服員只好詢問他的家人是否有衣物可供老先生更換,其家人卻表示隨身行李都在貨艙中的行李箱內,所以沒有衣物可讓他更換。 他的家人並且告訴空服員:「今天飛機又沒滿,將他換到最後一排的位子就好了嘛!」 確實,機上最後幾排的座位是空著的,所以空服員便依客人的意思照辦了,並且將方才那間廁所鎖起來以免有其他乘客誤入。 於是,老先生便一個人坐在最後一排的位子上,望著自己的餐盤,低著頭,不斷的用手擦眼淚。可是誰知道,一個多小時後,他已換好了衣服,乾乾淨淨、笑容滿面的回到原來的座位,桌上還放上了一份全新的、熱騰騰的晚餐。 大家相互詢問,原來是我那位好友犧牲自己的用餐時間,將老先生用濕布和濕紙巾一點一點的擦洗乾淨,還向機長借了套便服讓老先生換上,更將那間沒人敢進的廁所完全打掃乾淨,噴上了她自己的香水。 同事們笑罵她笨,這樣幫忙絕對不會有人記得,也不會有人感謝,既吃力又不討好。 她卻只是輕描淡寫的回答:「飛行時間還有十幾個小時,若換成我是那位老先生,我也會很難受,誰會希望旅行一開始就變成這樣?再說,平均三十幾位客人用一間廁所,少了一間就差很多,所以我不只是幫